…… 那时同寝室的同学经常说,苏简安肯定是人品爆棚了才会遇到这么好的雇主。
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 “……”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 第二次碰她的唇,这一次是他主动,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 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苏简安突然感觉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气,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频率,故意别开目光不看陆薄言,拿着睡衣溜进了浴室。 拉开房门,果然,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,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上,迈着长腿走向楼梯口,边扣着袖口上的袖扣。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 “你向韩若曦承诺两年后和我离婚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都听见了!”
“好。” 苏简安看着她的眼睛用的什么睫毛膏?哭得那么逼真眼妆居然一点都没有花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跟陆薄言说了什么,恨不得立刻把舌头咬断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然而这一刻,她觉得没什么比此刻吃到的更正宗更美味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,对着其他人绅士地笑了笑:“各位,抱歉我要带简安离开一下。今天的消费记在我账上。” “嘶”
陆薄言实在是太高调了,坐他的车去警察局……后果不堪设想啊! 江少恺和苏简安相识七年,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她绝对不会改变决定了。他说不清楚自己什么什么心情,点点头,上车离开了。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 洛小夕终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,瘫坐在地上,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,心脏的地方凉得像下了雪。
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,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。 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,这种感觉,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。
签好文件,拍照,一通折腾下来,红本本终于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手上。 “唔……”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 似乎应该,江家的背,景很干净,江少恺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。
如果不是这通电话,苏简安都要忘记韩若曦这个人了,更快要忘记她和陆薄言之间数不清的绯闻。 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
不到五分钟,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,苏简安说了声谢谢,刚想去拿,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。 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陆薄言的唇角似是掠过了一抹笑意:“听话倒是真的。” ……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 “看来用不着我送你回去了。”